只问袭人麝月两个便是。”
王夫人道:“这就该打嘴!你难道是死人,要你们作什么!"晴雯道:“我原是跟老太太的人。
因老太太说园里空大人少,宝玉害怕,所以拨了我去外间屋里上夜,不过看屋子。
我原回过老太太我笨,不能伏侍。
老太太骂了我,说‘又不叫你管他的事,要伶俐的作什么?
’我听了这话才去的。
不过十天半个月之内,宝玉闷了大家顽一会子就散了。
至于宝玉饮食起坐,上一层有老奶奶老妈妈们,下一层又有袭人麝月秋纹几个人。
我闲着还要作老太太屋里的针线,所以宝玉的事竟不曾留心。
太太既怪,从此后我留心就是了。”
这一番对答得却是颇为得体,但却有些弄巧成拙,因为怡红院中有人定期向王夫人禀报那边的大小事情,因此深知贾宝玉对晴雯十分亲近,特别是近一年多的时间里,都比得过袭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