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政笑道:“若好,老太太多吃一杯。”
贾母笑道:“自然。”
贾政这才继续说道:“这个怕老婆的人,从不敢在外留宿,偏是那日是八月十五,到街上买东西,便遇见了几个朋友,死活拉到家里去吃酒。
不想吃醉了,便在朋友家睡着了,便不曾归家第二日才醒过来时,后悔不及,只得战战兢兢地回家赔罪。
他老婆正洗脚,便说:‘既是这样,你替我舔舔脚,就饶了你。
’这男人只得给她舔,未免恶心得要吐。
他老婆便恼了,要打,说:‘你这样轻狂的要羞辱我?
’唬得他男人忙跪下求说:‘并不是奶奶的脚脏。
只因昨晚吃多了黄酒,又吃了几块月饼馅子,所以今日有些作酸反胃呢’。”
说的贾母与众人都笑了。
贾政忙斟了一杯,送与贾母,贾母依此前之言喝了。
贾母承着贾政刚才的笑话,说道:“既这样,快叫人取烧酒来,别叫你们受累了。”
众人又都大笑了起来。
说实话,贾政方才的表现,正是令许多人都大为惊诧。
平日里,他总是一副严肃而不苟言笑的面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