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他们没被困在圣灵宫中吗？”
“反击……”
杜南山目光凛冽，沉声道：“景元猜对了，隐藏在暗处的敌人，发现我们不受掌控之后，打算把我们这些障碍清除了。”
“他们被人控制了？”方少白吃了一惊。
“未必。”
红花姥姥仔细打量了下，就摇头道：“他们意识很清醒，但是也不妨碍别人利用他们，来个借刀杀人。”
“嗯？”
方少白有些发懵。
“前辈的意思是，这个圣灵宫中的禁法，实际上是由人操控？”
吕厚却反应了过来：“幕后黑手，可以随意操纵禁法，然后再告诉那些人，这里有离开的传送阵。”
“那些人为了离开，自然拼命轰击我们……”
吕厚表情沉凝，哼声道：“好一招，驱虎吞狼之计。或许，外面那些人，明知道是计，也不得不为之。”
“是啊。”
红花姥姥轻轻点头：“这是阳谋，不仅是为脱困，更何况我们与他们之间，本身就有仇怨，他们自然不介意，成为那把刀……”
“这如意算盘，还真是打得响亮。”
方少白气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