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军种只会浪费钱,我们应该扩大表现优异军种,而不是重建某些无能的军种,多瑙河舰队才是奥地利真正的屏障,摄政殿下,只要给我五十万塔勒,奥斯曼人来维也纳就是来送死。”
“干你娘的某些军种,干你娘的五十万塔勒,你干嘛不要五百万?!”
“我要是有五百万塔勒,不仅能守卫维也纳,我打包票能拔掉奥斯曼人在中匈牙利的突出部!到那时弗伦兹贝格殿下的危局将不战自解。”
“吹,继续吹啊,奥斯曼人都要被你吹走了,吹到贝尔格莱德,吹到伊斯坦布尔。”
主位坐着的人正当盛年,英俊潇洒比马德里那位也不逊色多少,只是他比皇帝还要苦恼,现在正愁眉不展地看着又一次闹成一锅粥的国务会议。
为了波兰公主还没到帐的三十万塔勒嫁妆,各方完全是赤膊上阵了。
争论又一次变成了谩骂,他感到自己的偏头痛又要发作了。
就在他要再次拍桌子,制止某些军种的指挥官殴打某些军种的指挥官的时候,一个独眼独臂的人走进了会议室。
在听了一会耳语之后,他脸上表情变换,先是冷笑一声:“让我和他保持一致?呵呵。”
然后对那个独眼独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