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不是坏人,用心自然也是为国为民,可是……唉……可是你爹爹,一来性子急躁,只盼快快成功,殊不知天下事情往往欲速则不达,手忙脚乱,反而弄糟了。”
赵煦说道:“奶奶,只可惜父皇的遗志没能完成,他的良法美意,都让小人给败坏了。”
高氏吃了一惊,颤声问道:“甚……甚么良法美意?甚……甚么小人?”
赵煦说道:“父皇手创的青苗法、保马法、保甲法等等,岂不都是富国强兵的良法?只恨司马光、吕公着这些腐儒坏了大事。”
高氏闻言,脸上变色,撑持着要坐起身来说些什么,但觉精力一点一滴的离身而去,眼前一团团白雾晃来晃去,脑中茫茫然的一片,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赵煦说道:“咱们燕云十六州给辽人占了去,每年还要向他进贡金帛,既像藩属,又似臣邦,孩子身为大宋天子,这口气如何咽得下去?难道咱们永远受辽人欺压不成?当年王安石变法,父皇一生励精图治,还不是为此?孩子定当继承爹爹遗志。此志不遂,有如此椅。”
说着,他从腰间拔出佩剑,将身旁一张椅子劈为两截。
高氏大惊失色,厉声喝道:“你…然坐起身来,右手伸出食指,指着赵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