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如月垂头道:“夫人走得冤枉,可毕竟,秦大夫需要老爷庇护,老爷不叫他管,他自然不敢……”
卫雁睁大眼睛回过头来,上下打量着如月,声音不自觉地尖利起来:“如月,你跟他有多亲厚?为何要替他说话?你的意思是,他根本没有错?是我娘亲活该?”
如月连忙跪地,泣道:“小姐明鉴,如月不敢。夫人去得冤枉,奴婢跟小姐一样伤心,一样的想找出真相,让夫人安息。可是秦大夫,秦大夫……他治好过丁香娘亲的病,而且,没有拿取分文诊金。看在丁香份上,奴婢……奴婢也不能不替秦大夫说句话……”
“丁香母亲病了?为何我不知道?为何你们什么事都不跟我说?我这个主子在你们心里,就那么不可靠?”卫雁说着说着,就红了眼圈。丁香的逝去,何尝不是她心中不能磨灭的伤痛?丁香因她而死,她欠丁香太多太多……
“小姐啊,您先被老爷禁足,又忙吩咐人救柔姨,太子跟徐公子两个已令小姐无法应付,旁的事,奴婢不敢跟您说……怕您……怕您……心里更加不好受。丁香死了,府里报知她娘,说是得了急症去的,她娘大病了一场,小姐送去的银子,她不肯用,奴婢只有求秦大夫……小姐,奴婢对您是什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