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不见,不知他过的可好,是否想起她?
不一会儿,身后传来车马之声,一盏盏火把宫灯照得四周亮如白昼。
宇文睿坐在金雕车上,大笑道:“孤在梦中,正与佳人相会,内侍传来消息,说佳人果然邀孤相会,美梦成真,孤实在有幸!”
卫雁并不下车,掀起车帘,懒洋洋地道:“臣女辗转难眠,蒙殿下不吝赐晤,愿与殿下仰于车内观星。只恨天不作美,重云遮月,臣女兴致已坏,恐空劳殿下走这一趟了。”
宇文睿笑道:“你这刁娘!来孤车上,孤与你共待云去月来,不枉今夜一会。”
他挥一挥手,那些宫人、内侍、侍卫便都退出数十丈远。
卫雁道:“臣女枕在婢女腿上,十分惬意舒适,不愿动呢。殿下若不弃,不如坐于臣女车前?”
宇文睿大笑:“刁娘越发胆大!竟叫孤做你的车夫?”
卫雁道:“殿下不愿便算了,臣女正困倦,不如就此打道回府。”
宇文睿跳下马车,走到卫雁车前,向车内一捞,将卫雁拖出来,“躺在婢女腿上有什么好?你且过来,枕在孤臂上……”
他见卫雁鬓发松松,索性将她发钗抽去,任一头青丝垂在背后,揽着她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