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辈与镇国公世子有点交情,特求了他帮忙,给老夫人、夫人、两位小姐送了些药材跟时蔬进来。”
卫老夫人刻意绷着脸道:“你有心了。我听说,你与蜀王交好,这回蜀王带头弹劾太子跟你岳父,你说得上话,就该替你岳父向皇上进言,让皇上赦免你岳父!”
“卫老夫人高看晚辈了。”徐玉钦不亢不卑地道,“晚辈一介六品小吏,虽获准行走御书房,但并不足以影响皇上决断。”
老夫人端着长辈架子,向他道,“你祖父可是靖国公!为何不肯出面为亲家说情?你岳父犯了什么了不起的大罪?说来说去,还不是蜀王眼红太子做了储君?要拿你岳父做筏子对付太子?”
徐玉钦不怒反笑,声音无比温和,“老夫人稍安勿躁,且等一等,也许皇上会收回成命,放卫大人归来……”
卫雁见祖母迁怒于徐玉钦,万分抱歉,上前道,“徐公子,多谢您来探望,我送您出去?”
徐玉钦向卫老夫人、崔氏一礼,告辞出来。
卫雁低声道:“对不起,徐郎,我祖母实在……”
“不打紧。老夫人忧心卫大人,难免焦躁些。我一个小辈儿,被她说几句又有什么?”
见他不怪罪,卫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