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请。”
李太医暗暗叹息,无奈地走到院外的小亭中,行礼道,“世子爷。”
郑静明指着对面的石椅道:“李太医,请坐。”
李太医硬着头皮坐了,心里挣扎着,希望这些公卿世家内宅里那些乌七八糟的事千万别把他缠裹进去……
“李太医在我镇国公府已诊症有十余年了……”郑静明淡淡说道,“我私以为,李太医与我,不是外人……”
李太医如何当得这话,连忙起身,拱手道,“世子之意,老朽明白,老朽不敢瞒骗。病者乃是柴房一婢,周身瘀痕,久受凌虐,腹肚空乏,劳累过度,几乎丧命。是老朽施以金针之法,又用百年山参吊着,才救回一命。据三公子所言,此女似乎与三公子有些关联……老朽不敢妄自揣测,已知无不言……”
郑静明握了握拳,吸了口气,方微笑道,“有劳太医。长生,送李太医。”
郑泽明闷闷不乐地走出内宅,去往外院书房。——祖父布置下的繁重任务还在等着他,他不敢不完成。
走过月洞门,蓦地瞧见院中站着一名童子,郑泽明不禁暗道不妙,转头就想溜走。却听那童子高声道:“三爷,您来了,世子爷在里面等您。”
郑泽明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