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汉喝止了驴,跳下车来,挥开大汉的手,亲自将卫雁从车上扯了下来,放在一旁的树下。
他走向驴车,又忍不住回头瞧了瞧卫雁,这个比他的二丫头还小几岁的女娃儿,因着怀揣两支金钗,就落得如此下场,……自己这孽,算是作下了!
他又走回到卫雁身旁,从自己怀里摸出一个火折子,几块打火石,并几枚铜板,想了想,又将腰间那水壶放在了卫雁身旁。这才在那汉子的一再催促和埋怨下,驾着驴车离去。
直到再也听不到驴车的声响,卫雁才一骨碌爬了起来。她睁眼瞧了瞧四周环境,估计着方才驴车离开的方向,摸索着,欲要走出林海。
四周的树影高大而粗壮,抬头一望,密密麻麻的枝叶遮住了天空。无从辨认天色,更无从辨认方向,她只能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飞快地奔跑着。
她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恐惧的哭声。
实际上,她也哭不出眼泪了。从失去了贞洁的那一晚开始,她就再也没有眼泪可以流。郑紫歆折辱她,打骂她,都不能让她流一滴泪。今天这番际遇,又算得了什么呢?不过是再一次,信错了人!只能怪她自己太傻!
突然,她停下了脚步。眸中充满惊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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