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
染墨又道:“记得郭镇那座闹鬼的‘贺家’宅院么?”
“记得。那是地宫分舵所在吧?闹鬼的事,是你们安排的,为的就是不让人接近。”卫雁抬起眼帘,深深看了染墨一眼,“你想说些话令我分心,我很感谢。你放心染墨,我知道轻重。”
染墨点点头,不再言语,无声地走了出去。
卫雁躺在黑暗的屋子里,眸光闪闪,毫无睡意。
适才见过的那个人影,不断地在眼前闪现。
——徐郎,你怎会出现在此地?你的身影,我一眼便认得出。
别来半载,双季已过,你清雅超凡如昨,我却已花残叶败,再配不上你。
此时你必已成就鸳鸯之喜,而我,依旧茕茕孑立。
心中有你,放不下,丢不掉,喜的悲的那些记忆,抹不去……
夜深沉。一个行动颇为不便的妇人,身穿婢女服侍,在黑暗的巷道中穿行。
她敲响门环,哭泣着哀求道:“姐姐,姐姐,快让我进去!”
卫雁猛地从榻上坐起,这声音……
“姐姐,是我啊,我是卫姜啊!求你,让我进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