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膛,“夫君,是我不好,我再不会了。”
小两口就这么和好了。郑老夫人派人来传话,说道外面天黑路滑,不准郑紫歆赶夜路回徐家。徐玉钦一想也是,便应承下来,当晚陪着郑紫歆,歇在了郑紫歆的小院里。
第二天二人高高兴兴地回徐家去,说起郑紫歆有孕一事,自是阖家欢喜,对郑紫歆夜半出府赌气回娘家一事更是绝口不提。整个府第中,就只有梁氏笑得不大走心。
同是徐家妇,她又是大嫂,嫁进来已有十来年了。却想不到,自己与妯娌在徐家所受的待遇竟是天壤之别。想自己规行矩步十来年,不敢行差踏错半步。郑紫歆一嫁进来,便抢了她的理事之权,做了这么荒唐任性的事也能轻易被原谅,日后若是再产下麟儿,给许久未曾添丁的徐家添个小子,那她这个大嫂还有站的位置么?祖父本就疼爱二弟多于她的夫君,她的儿子又资质平庸不喜读书,也不大讨喜,以后他们母子,怕是事事都要被人压一头……
这般想着,梁氏就坐立不安起来,觉得自己有满肚子的委屈无处诉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