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妇人更是气恼,将程依依与卫雁一并骂了,“真是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瞧瞧那妮子那鼻孔朝天的模样,怕是要是那些达官贵人来了,她才会堆起那不要脸的笑来……”
“别理她!跟她置气犯不着,咱们这些人,哪一个不是好人家的女儿?没的站在她们门前脏了咱们的脚,走走走,回去再说。”
也有那胆小的,记起光禄寺卿的侄儿被打的事,“是呀,赶快回去吧,要说这清音阁也不是好惹的,他们可养着不少打手呢。”
“我呸!光天化日下,我就不信,她还敢当街逞凶?我是抢她了还是砸她了?我爱骂谁,那是我的自由。”说这话的,是个肥胖的妇人,夫家是在后面两条街上开茶馆的,生性最爱逞凶嚼舌,是个点火就着的脾气。旁人说别的也还罢了,说她怕事,她岂能认这个怂?
卫雁正陪着姚新月说话,听外头聒噪得不像话,抬眼见程依依气恼得不成样子,便道,“依依,你去瞧瞧,好言请她们走远些。若是不听劝告……”
后面的话她没说,只是眼眸中闪过一道冷光。程依依便即会意,主子的意思,分明是不用对那些长嘴长舌的婆娘客气。要知道,她早就忍得冒火了,如果主子再不发话,只怕她就要主动冲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