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翼地问出口,“二爷,咱们究竟去哪儿?”
徐玉钦轻轻叹了一声,“停下吧。你找家酒馆,喝点酒暖和暖和。”抛给车夫几块碎银子,他从车中走了下来,玄色靴子踏在雪上,踩出一串串脚印。
他漫无目的的走着,迎着寒风冷雪,渐渐冻僵的身体机械地迈着步子,而无比闷躁的内心却似乎得到了些许解脱。
他在某处停下脚步,抬头望着上面的牌匾,心中一遍遍的问自己,“徐玉钦,你又来做什么?”
清音阁的匾额上,落了一层雪,墨绿混金漆的三个大字隐隐透着沉静而古朴的气息。他在门前立了片刻,正要回身离去之时,里面的门开了。
愕然回眸,开启的门内透出一丝混着辟寒香香味的暖意。多少回他望着这扇门闭闭合合,有时她迎人进去,有时她送人出来,一块轻纱遮着面部,眼中浮着达不到眼底的浅笑,却从不曾为他开启过。
当门处立着一个穿得不伦不类的侍女,朝他笑道:“这位客官,您来了好多回了,可是有甚难处?您只管说来听听,我们主子极有本事的。进来谈谈可好?”
“不……”他脸上一红,“来了好多回”这几个字叫他深感窘迫,原来自己长久以来的痴傻举止,早就被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