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
海文王将他踢翻在地,双目赤红,嘶吼道:“住嘴!你这个老匹夫!你若是有能耐,本王何须非用那卿岑不可?你们这些人,担着谋士之名,何曾替本王分过什么忧解过什么难?本王要的是天下!天下!你们一个个的,除了劝本王放弃,劝本王休养生息,劝本王守着圣宫不思进取,你们还有什么本事?本王征战阳城,你们来阻拦,结果卿岑一计,就助本王得了阳城!卿岑走后,你们替本王守着阳城,没两天就丢城逃散!凭你们,如何替本王打天下,如何替本王挣功名?没用的东西,蠢货!蠢货!滚!都给本王滚!”
那谋士哭哭啼啼,从地上爬起,发颤的手指指着海文王,“海……海羽昶……你有今日之败,难道都是我等谋臣的错?你到现在还看不明白,若非你刚愎自用,不自量力,非要拿整个地宫的力量去达成你那不切实际的野心,我们又岂会……岂会离乡数载,伤亡惨重?当初的数万宫中,如今七零八落之余万余,你还妄想……还妄想用这些人的命去填你那个皇帝梦,若你专心治理地宫,……不……不,是我说错了,你专心治理地宫,也会惨败,一样会惨败!染墨那老狐狸,能屈能伸,你怎会是他的对手?他不过是一心忍让着,给你出风头的机会,他默默无言,却跟你一样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