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黑了,徐公子若无要紧事,就不多留公子了?尊夫人刚刚生产,正是需要公子照顾的时候,公子突然来此,只怕不大好吧?”
她端起茶杯,轻啜一口,“再说,卫雁的名声坏了也就坏了,徐公子在朝中正是激流勇进之时,若被卫雁带累了名誉,岂不是卫雁的罪过?再说,若被尊夫人知道,还不知会说出多难听的话来呢。我虽身份卑微,却也不是任人欺辱的。”
说完,她就站了起来,吩咐张二力,“门房上头,换个人。我虽无权无势,也是知道礼数的。大晚上的,不闭门谢客,还招待什么人呢?”
懂得礼数的,若非急事,都不会暗夜里来敲门。徐玉钦窘得红了脸,一肚子的话却不得不说。他也顾不得张二力在侧,骤然沉声道,“霍……全跟我说了!”
“你跟赫连郡什么都没有。你被人陷害,不得不离开京城。你被人欺负过……她都告诉我了!”
霍琳琳的名字,却是不能轻易说出来的。事关霍家安危,他再是情急,也不能把霍琳琳三个字说出口。
“她劝我,跟您重新走到一起……她说发生的一切都非你所愿。我却在今天,才知那伤了你的人是谁……你应该恨我的!你待我再坏,都是应该的!是我自作自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