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好自己便是。我舅父的病,我自己会治!”
秦宁见两人剑拔弩张,生怕父亲得罪了卫雁,连累秦家未来的前程,连忙陪笑道:“圣主别恼,我父亲乃是一番好意。你把唐爷带回去也罢,我会将唐爷吃的药事先命人熬好,定时给你送过去。唐爷自己不会翻身,每天得给他翻翻身子,擦洗擦洗,不然很容易生褥疮。还有……他自己没法咀嚼,得将饭菜捣碎了喂给他……”
卫雁心如针扎,疼得不得了。她摆摆手,示意秦宁不要说了。
舅父活着,比死了还痛苦,一个人,不能看,不能动,连吃东西都不能,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如果换作是她,大概宁愿死了,也不要受这种零碎的折磨。
秦百廉摇头笑道:“圣主还是年轻,以后你会明白,意气用事于事无补。如今秦家与圣主同在京城,还望圣主多多看顾,尤其是犬子宁儿,对圣主十分倾慕……如果圣主愿意,何不兴平气和地坐下来,与我谈谈?”
卫雁闻言笑了。
“秦老爷客气了,我确实年轻气盛,不懂假意逢迎。我一女子,与秦老爷单独谈话也不方便,秦老爷有什么事,还是跟我当家的慢慢说吧。卫雁就先告辞了。”
她转身就走,丝毫不留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