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忍心,怎么忍心让我看到她那样的惨状……”
赫连郡冷笑着揪住他的衣襟:“你为何要告诉我这些?嗯?既然已经瞒了这么多年,为何要告诉我?当年若不是我听说了她的死讯,回去找赫连勇父子报仇,你们是不是连她的死都要瞒住我?你们真行啊,多年来根本就不是找不到她,不是救不了她,却任由她守着那劳什子礼教,从一而终,他妈的!什么礼教、规矩,都是他妈的狗屁!她就是受了你么这些酸腐思想的毒害,在意什么家族荣辱什么狗屁脸面,这些年才过的连狗都不如!你们以为你们没有对不起她么?她若不是生在孟家,她怎会被人掳走?她若不是生在孟家,又怎会跟你们这些装腔作势的人一样把名声瞧得比命还重要?冬天结冰的河面,敲破一个洞,她被丢下去泡了两个时辰!捞出来时脚都冻烂了,后来她咳了一辈子!你们知不知道她受的都是些什么罪?”
赫连郡鼻子酸酸的,强忍着不让自己掉下泪来。只是他自己不知道,他早就已是泪流满面。
“他妈的!”
他嘴里骂着,狠狠地踹翻了桌案。
孟仁川抱着头蹲下身来,哭道,“一个家族的昌盛,得来不易,守住更难,你不明白其中艰辛。这么多年来,因为你娘的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