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打动不成,在汤里下了迷药。她是铁了心要留在安南侯府,站稳脚跟!她是铁了心要跟他在一起,不择手段!
这样的阿桑让他心寒。
他步出庭院,懒得打门,纵身一跃,跳入内宅院墙。
远远瞧见屋中灯火仍旧亮着。
阿桑去了外院必然瞒不住她,甚至有可能阿桑还刻意让她知道。此刻她心中在想些什么?是否愁肠百转,千般纠结?
没有什么人是真正大方的,能对自己与人共侍一夫当真不难过。更何况骄傲如卫雁?她那样美,那样要强,怎会甘心接受自己嫁来不足半年丈夫身侧便有了旁人?
可她默许了阿桑的行为。
她是拿不准他的心,更是对他有种补偿亏欠的心情。她始终介意自己的过去,更怕他介意她的过去。
“你这个傻瓜!”赫连郡咒骂一声,踢开房门,大手一挥,撵勺儿等人出去,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正在调琴的卫雁,“别弄那劳什子琴了!婆娘,老子被人下药了!”
卫雁骇然抬眸,望着他阴沉沉的面容,手中一抖,琴弦蹦了开来。她指尖瞬间冒出一滴鲜红的血珠子。
赫连郡皱眉,上前将她伤指攥住,“家里有伤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