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自己。
今天也是这样,如果不是最后妮娜碰到了他,估计也不会有人发现他在发烧。
然而在妮娜看来,他这种有病不治的情况就是妥妥的欠喂药。
不作死就不会死,你为什么就是不明白!你这是要烧坏脑子的节奏啊!
介于青年与少年之间的美貌铲shi官第一次表现的如此虚弱,虽然体温异常的高,但脸上却是惨白一片。眉头也不自觉得皱的紧紧的,哪怕是在昏睡中,也很难过的样子。
妮娜左右看了看,急忙跳下床冲进浴室,扯下毛巾塞到被粗暴的扒拉开的水龙头下冲了个透湿——自从妮娜在白兰面前压着门上的长把手开门之后,白兰家所有的把手都换成了这种方便妮娜使用的长把手。也得亏他早早的都换掉了,不然这时候妮娜就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妮娜把湿毛巾捞出来搭在架子上,然后用爪子勾住毛巾的两边,自己艰难的就着这个姿势转了几圈拧了拧水之后,她又艰难的叼着毛巾返回了卧室,把还在滴水的毛巾搭在白兰的额头上。
好歹先给脑袋降降温,别真一不小心烧坏了。
看到白兰似乎觉得舒服点了,妮娜才又跑回客厅去翻箱倒柜——医药箱……医药箱在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