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眼就能看懂了,做这个的人一定是个外行,虽然做的很精细,但构造却是简单的要命。”白兰说着,捏着最后一根电线的两端用妮娜的爪子轻易的就刮成了两断。“要是我的话,肯定不会用这么简单的炸弹,化学炸弹其实也是个不错的选择,这种传统的□□虽然威力不小,但是拆起来太简单了。”
“或者装成双向陷阱的也不错,最后二选一的时候,弄成无论剪掉哪根都会炸的那种……哎呀很疼呐!”
恐怖分子给我闭嘴。
妮娜面无表情的在白兰白皙的手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虽然她只用了一根指甲而且没有很用力,但被白兰修剪的足以切断炸弹电线的爪子,还是轻易的划破了白兰手上的皮肤。
朕不想听你滔滔不绝的将如何做个恐怖分子这种事情好么!
遭受了血的教训的白兰没在继续之前的话题,他还不想尝试一下妮娜全套的铁爪之刑。偶尔被妮娜‘爱抚’一下是乐趣,但很多下的话那就是噩梦了。
听说过铁梳之刑么,估计效果就跟那样差不多了。
“好啦,我们去看看别的地方还有没有这种彩蛋吧——真想干点什么,一个这样的小彩蛋可不够啊。”白兰舔了一下妮娜抓出来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