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多。
她突然觉得自己明白为何白兰就算是在意大利也不怎么说意大利语的原因了。
白兰那张邪魅的牛郎脸配上西西里的方言,就好像他张嘴就是一句东北风味的‘大兄弟你咋不上天呢’一样喜感。
那画面简直太美。
毫无紧张感的妮娜觉得自己的脑洞值得她再吃一大口冰激凌来庆祝,就忘掉了还没走掉的抢劫犯a,对着自己面前的草莓冰激凌狠狠的舔了一舌头。细细的品味被猫舌头上的小刺带回来的浓郁草莓味。
“……小畜生。”
看到妮娜肆无忌惮的吃着桌子上的美味,梳小辫的绑匪恨恨的骂了一句,不满要用□□将她赶下桌子,却发现自己挥下去的手臂再没能动一分一毫。接着才是感到了一阵剧痛,挥向妮娜的手腕就好像被铁钳夹住一样。
他顺着手臂的方向看去,那个原本安静的低着头坐着的女仆装小女孩儿此时抬起头,露出一章秀气端庄的脸蛋,正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而她那比自己小了好几圈的小手,正牢牢的抓着他的手腕,白皙纤细的手指就像葱的根茎,稍微一用力就会断。
但现在,这脆弱的小手指却是将他的手腕勒出了紫红的印子,甚至好像连骨头都有些错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