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私自铸造的铜钱?”徐元寿大吃一惊。
云昭瞅瞅自家先生道:“我从来都不会冒天下之大不韪,陕西有铸钱局,这些钱就是铸钱局铸造的,而陕西铸钱局就在扶风,我出了一些铜料,然后获得了一批这种钱。
大明朝从洪武皇帝到神宗皇帝,总共十二代,铸钱的却只有六位,而且每次只铸造十九万贯。
自从神宗皇帝之后,年年铸造新钱,岁岁铸造新钱……然后大家都开始用银子了。
我觉得这样做不对,先生您如何看?”
徐元寿顺手把云昭的给一把钱装进袖子里,背着手瞅着玉山下的这个草市子,良久之后,才对云昭道:“早点长大吧,你现在的身体,已经装不下你的野心了。”
云昭笑道:“慢慢来,我其实一点都不着急,我甚至恨不得时间就停在崇祯四年,让我多几年的准备时间,这样,我们就能把事情做的更好,更加的妥当。
未来的日子并不好过,我们需要做足够多的准备,才能面对未来的风暴。”
“李太白曰:恨不能挂长绳于青天系此西飞之白日,云昭时光是停不住的。”
云昭笑道:“既然如此,先生愿意给我从濠境弄奴隶工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