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两家也就罢了,如果天下的土地都不缴税,国家如何养军队,养官吏呢?
只是……“
云昭将总是踢他的云彰放在地上任由他乱跑,举起酒杯跟秦王碰了一杯道:“这一次他们做的很绝啊,拙荆以为应该按照家中丁口来确定良田的多少,而不是以一家一户为标准。
报给政务司之后,人家毫不客气的给我打回来了。
说什么我若与家母别居,与拙荆和离,再把这两个小家伙驱逐出家门,就可以按照拙荆所言的一人留下一千亩良田,否则,别无可能。”
秦王听了哈哈大笑道:“荒唐!”
云昭摇头道:“一点都不荒唐啊,朱兄若是想要多留一点田产,可以照此办理,某家实在是丢不起这个人。”
秦王把玩着酒杯道:“听闻有些田亩在你云氏手中已经有上千年了,如何舍得哟。”
云昭摊摊手道:“只能留一千亩,再仰仗职权赖一点,总不能让云氏连祖坟地都没有吧。”
秦王低声道:“如果我把全部土地交纳出来,你这里是不是就能多留一千亩?”
云昭摇头道:“如果我这样做了,蓝田县政务司的这个政策就执行不下去了,没有意义,我可以赖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