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了,然而,一个挑着沉重货物的挑夫扯开嗓子呵斥那个黑衣人,说这家伙尽偷懒,把路口弄得比黑衣人老婆床上的人还多,耽误他挣钱。
看了一圈热闹之后,韩陵山就跟施琅来到了一间茶水铺子,上了几样点心跟一壶茶水之后,竹帘子就垂下来,将他们两人的座位跟别人隔开。
“按理说,你位高权重的,怎么会这么悠闲?”
“我的上司不准我再干活。”
“啊?被贬官夺职了?”
“没,就是不准我干活,他觉得我太累,让我继续休息。”
“这还不是贬官夺职?”
“你懂个屁,这叫休假。”
“那个倭国女人哪里去了?”
“有专门的人招待,毕竟是来玉山送礼的,礼物没了,人情还在。”
“嗯嗯,咦?这里有乳香跟没药?还有这么多的香料,那种水晶瓶子里装的是什么?需要两条大汉守在边上?”
对于施琅表现出来的土鳖模样,韩陵山觉得没有解释的必要,在这里多住一段时间自然就会好起来。
所以,他抽掉椅子上销子,将一张椅子变成躺椅,安静的躺了下去,耳边听着集市的喧闹,身上晒着暖暖的阳光,在施琅一连串的废话中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