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绷带,正好借助绷带隔热的见习修女,带着一脸的悲天悯人回答:
“有信徒的公司发了鱿鱼,他海鲜过敏就送给了郭神 父,郭神 父发愁怎么吃的时候我找到了从前教友们放在仓库里的烧烤架……可是我刚开始烤郭神 父就不见了!这样下去珍贵的生命就要被浪费了啊!我已经吃过晚饭了,不如陆瑟同学你来吃吧?”
陆瑟心想那信徒的公司发鱿鱼给他,难道不是暗示要炒他鱿鱼吗?居然还有心思 把鱿鱼送人?
定睛朝火上一瞧,陆瑟发现鱿鱼串虽然乍一看像模像样,闻起来香气诱人,但颜色焦黑,黑中透黄,黄中透绿,不知放了什么诡异的调料。
左右看了看,凡是熟悉林怜厨艺的人,全都敬而远之,连常常出现在广场上的白鸽也消失不见了。
陆瑟咽了下口水,不是因为食欲而是因为害怕。
——郭神 父上次吃了林怜的料理腹泻到脱肛,这次肯定是躲到某处苟且偷生去了,我连信徒也不是,成为“基督烤鱿鱼”的殉教者可太不划算了。
“不知为什么,我每次烹饪大家都很谦让,难道因为我为这些食物祈祷过,所以大家觉得吃下它们心里有障碍吗?”
林怜放着火上的鱿鱼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