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充满了悔恨,她原本执行林琴的计划执行得很顺利,千不该万不该,不应该在藏匿起来之前肚子饿了吃来历不明的曲奇饼干。
果然免费的东西是最贵的,随意接受赠送饼干的自己,即将付出完全不对等的巨大代价。
“诶?恐怖分子怎么也认识我?”莫莉一愣,“阿尔法小姐是吧?对不起陆先生说要惩罚你,忍一忍一会就过去了,妈妈说可以数床头的花纹……”
“我不是恐怖分子!我是之前答应带你下船的人!”
阿尔法高喊道,她知道休息区的房间隔音效果超好,奢望喊来外面的人救自己是不现实的,唯一的希望就是劝莫莉反水。
房间里只开了床头小灯,昏黄光线下,阿尔法脸上虽然还有假扮成陆瑟所使用的塑型化装凝胶,但是陆瑟摘了她的眼镜和假发,莫莉并没有认出阿尔法是最早自己见过的那个“陆瑟”。
“可、可答应带我下船的是陆先生啊?陆先生又不是女人……”莫莉为了压住阿尔法挣扎的双腿,汗都下来了。
陆瑟心知两人再聊下去要出事,于是拿起刚才从阿尔法身上摘掉的领带,团成一团打算堵住阿尔法的嘴。
阿尔法见陆瑟把领带团成一团,知道自己再不说话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