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一直翘着啊?”
这样羞耻的话陆瑟实在说不出口,万一再碰上不靠谱的大夫,给他开处方写“性甚至灾,割以永治”怎么办?
于是陆瑟默念了几句金刚经,怀着清心寡欲的希望进入梦乡,以为第二天早上一切都将烟消云散。
周二早上陆瑟比平时起得稍晚一些,他睁开困乏不已的眼睛,穿上拖鞋打算去上趟厕所,却惊讶地发现地上除了自己还有别人。
“!!”
——原来地上的不是影子!我说我不可能一夜之间变胖这么多啊!影子都变成一坨了……这、这特么不是包兴吗!
贴身四角裤传来黏黏腻腻的讨厌触感,跟海上花号那天早上非常相似,陆瑟知道自己大概是梦遗了,晚上的确做过跟黑衣女子(林琴?)滚床单的梦,还挺真实的。
——这样一来我的不正常状况应该就结束了吧?虽然需要换条内裤但总比上课时……诶诶诶包兴你蹲在地上是……你为什么在哭!?
自己做了春梦然后第二天早上起来发现室友在哭,这中间的联系让陆瑟不能不浑身战栗。
“包兴!你、你怎么了?我……有人对你做什么了吗!?”
——搞了半天不是黑衣女子,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