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陆瑟停下了脚步。
“什么事?包兴在教室又给我惹祸了?”
“那倒没有……”冬妮海依搔着后颈上的短发,表情有点为难。
“是这样,调休这几天我跟老家通了话,因为我用boss你发给我的薪水给家里人买了东西,他们知道了我在给男同学做保镖,结果不是特别赞同我这么做,我老爸还差一点,主要是我二大爷,严重怀疑boss你是大屁眼子……”
受二大爷影响,冬妮海依说普通话特别容易把“大骗子”给发音成“大屁眼子”,陆瑟已经放弃纠正她了。
“总之就是,家里人认为我从男同学那里拿300块这么高的日薪不合适,让我以后不要再拿了,所以……”
“我明白了,”陆瑟点了点头,“实际上最近我正好也有些资金紧张,既然你二大爷坚持,那么以后你就不用再做我的专职保镖,我也不再给你发日薪了,不过……”
陆瑟这么通情达理,冬妮海依反倒挺不好意的,于是认认真真听陆瑟接下来怎么说。
“不过我仍然希望你能看在大家相处愉快的份儿上,尽可能地保护高二(1)班的同学不被外人欺负,如果你因此受伤,我会全权负责你的医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