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是做梦,而是她真的来了……安芷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一定有说不出的苦衷吧?你被谁威胁了吗?”
学长没有如预想的一样发怒,安芷紧张的心感受到了温暖的慰藉。
“不,我没有被谁威胁,我只是太想和学长在一起了……我什么都愿意做,只是希望学长不要因为这件事讨厌我……”
安芷放低了遮挡胸口的手,用比之前更大的勇气跟学长裸裎相见。
陆瑟却因为没戴眼镜+光线暗,看得不甚真切,他倒是摸到了床头柜上的眼镜,但此时戴上不够绅士,或者说太过绅士了。
“嗯哼,你还是听了别人的挑唆吧?我听说五人观察小组的小娟老师和你谈过话……她思 想偏激回来是要跟物理老师生孩子的,你不能有样学样也要跟我生孩子……”
“没、没有……”安芷辩解道,“现在就生孩子会给学长添很多麻烦,所以我偷了衣柜里爸爸的……爸爸的安全套,但是忘在客厅沙发的挎包里了……”
陆瑟从床上坐起来,顺势戴回眼镜,这样一来在已经适应了黑暗的双眼面前,安芷的身体就无可遁形。睡过午觉的年轻男性都知道,很多时候刚睡醒的状态都是性致勃勃,陆瑟小憩一刻对消除伟哥影响毫无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