蜒,扭曲,如同打了过期疫苗而克苏鲁化的变异蝌蚪……安芷你真的确定自己在画的不是召唤撒旦全家的魔法阵吗!
陆瑟拿到剧本,发现四份稿纸上都没有署名,而是标着a、b、c、d,大概是为了公平起见。
快速翻了翻,在最下面一本,标着d的稿纸上找到了熟悉的安芷的字迹。
果然像安芷之前说的那样,是一个跟考古有关的剧本呢……
陆瑟快速浏览了三页,发现不管是字迹还是内容都异常用心,这段时间安芷貌似是全心投入了这个剧本,尽力忘怀陆瑟在宿舍楼顶做的那件惊天地、泣鬼神 的事。
“大家辛苦了,剧本我先收着,会抽出时间仔细看并且和曹导演讨论,有进一步消息会第一时间通知你们的!”
“好走不送,”郝一鸣有气无力地朝陆瑟摆了摆手,“你这个投资人走了以后,我们终于可以回归文学正统,轮流朗诵关于死亡的诗歌了……”
社长的独特爱好让社员们都露出为难表情,只有安芷仍然笔尖乱划,靠摩擦声来维持自己逐渐狂乱的心智。
即使是晚间坐在201寝室翻看剧本的时候,陆瑟也难以忘怀中午所见。
“安芷受到的心灵创伤到现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