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想做好事。”
“做好事?做好事能把头做进裙子里去!?”
不但阿雪不理解,陆瑟也不明白林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林琴叹了一口气,语调和刚才一样漫不经心。
“仔细看的话,林怜的鞋带有些松了。陆瑟肯定是发现了这一点,所以才好心蹲下想给林怜系鞋带……”
“我刚才说过林怜看脚下的东西看不太清楚,忽然间看到陆瑟的秃头,让她误会以为自己的膝盖露出来了,于是立即下压裙子想把它盖住,结果就发生了当下的一幕惨剧……”
“所以说陆瑟完全没有错,要怪也只能怪他的头太秃了。”
“我根本不秃好吗!而且林怜的鞋就没有鞋带!”
身体状态不佳血压偏低的陆瑟,一瞬间血压又被气高了。
“怎么没秃?”林琴的嘴角绽开一朵罂粟花般恶毒的笑容,“你左耳后方硬币大的地方,不是秃头又是什么?”
林琴的话令陆瑟一惊,左耳后方正是今天好一段时间都在疼痛的位置,他怀着十分不妙的预感伸手一摸……
真、真的秃了!有最小面值硬币那样大小,范围内的毛孔如同撒哈拉大沙漠寸草不生……这不就是医学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