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不是我吓你，是你在吓我。”
“什么意思 ，我不懂。”
李炫深吸一口气道：“我现在再问你一遍，昨晚之前你既不懂古医学和古药物学，也不懂炼丹术，是不是？”
燕南舞迟疑了一下道：“也不能说我不懂古药物学，我精通生物和化学，接触过一些古药物，也翻过几本药书。”
“那种程度的不算……”
“如果这样的话，那我的确不懂。”
“然后，你昨晚看过《金匮要略》之后，就在无实物的状态下，模拟出了炼制过程和模式？”
“是的。”
“然后，这是你第一次实物炼制？”
“是的。”
李炫叹口气。
燕南舞紧张的道：“是不是我完全没有炼丹的天赋啊？哎，我就知道，只看了半个晚上的书，怎么可能一蹴而就呢。炼丹和科学一样，就容不得半点自满！”
“停……”李炫打断了燕南舞的话，“我不是那个意思 。”
“那你什么意思 ？”
李炫道：“你并非没有炼丹天赋，反而是……你的天赋太高了！”
“呃？”燕南舞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