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问。
“我……”羊田噎住了。
他不想活吗？他想！
他有远大的抱负，他身怀嗜血魔功，将来有机会成为盖世强者，高高在上。
所以，他不想死！
“那……那又怎样？蝼蚁尚且偷生，何况是人！”羊田冷哼一声，但底气已经不是那么足了。
一个人。
当他必死无疑时，他是无畏的。
而只要你给他希望，他顿时就怂了。
因为，他害怕那丝希望会破灭！
“别装了，你是什么人，我还不知道吗？”
孟寒俯视着他，轻笑道：“你羊田从小没脸没皮，这一路走来，别说下跪了，就算是吃大便你也没皱过眉头，甚至在你天罡境的时候，有七十岁的轮海境老妪强迫你……洗脚，你都屈服了。”
“所以……从我裤裆下钻过去，对你来说真不算什么不可接受的事。”
“你怎么知……”羊田惊骇地抬起头，然后迅速露出羞愤之色，怒吼道：“一派胡言！士可杀不可辱，你为何要如此羞辱我！”
“那你钻不钻？”孟寒俯视着他，悠然地笑了笑，那样子，似乎十分笃定。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