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划船的孟寒停止了手中的动作,低着头答应了一声,声音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
这种时候,再歇斯底里又如何?
依旧什么也改变不了。
要走的人留不住,那么,就表现得坚强一点吧,至少……不要让他再担心。
“爹,您走吧。”
他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来,此时的他,已经和父亲一样高了。
“不用再为我担心了,我已经能照顾自己了,今后的日子里,就算不成器,我也能活得很好,而如果能出息一点……我会找到您!”
这,是他的诺言。
孟开山周身黑气弥漫,他努力地压制着心中的黑暗之意,认真地看着自己的儿子,然后欣慰地笑了。
“那就好,那就好……”
然后,他话锋一转,陡然神秘一笑:“不过我孟开山的儿子,不可能不成器的!”
他右手抬起,一股漆黑如星空的光辉自体内剥离出来,而随着这股光辉剥离,他身上的黑气似乎失去了压制,更加浓郁了。
“这三年,你不想争,爹没有勉强你,游山玩水放松一下也好,不过……爹替你争了!”
说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