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只能看，不能说……
…………
奢华的房间内，气息沉默。
宗主段九阳负手而立，背对着孟寒。
而孟寒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犹如第一次进老板办公室的小职员，忐忑，拘谨……
“你知道，我为什么找你过来吗？”许久，段九阳低声问道。
“我……不知。”孟寒身体微颤，头垂得更低了，似乎如履薄冰。
“呵呵……”
段九阳笑了笑，转过头来，饶有趣味地看着孟寒：“我也是今天才知道，你藏得这么深……小小年纪，城府了得。”
他顿了顿，补充道：“实力也不错。”
孟寒依旧低着头，没有说话，他双手握紧，似乎更紧张了。
段九阳见状，丝毫没有意外，孟寒这种反应，在他看来是正常反应。
要是不这样，才不正常。
他笑了笑，眼中露出饶有趣味之色，问道：“不知，你对陆荣这个人……怎么看？”
“这……不敢妄自评价。”
孟寒低着头说道，一副谨身慎行的样子，但那脸上一闪而过的不甘和愤怒，已经深深地出卖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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