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听到陈亦恶狠狠的声音:“等死吧你!”
“嘟!”
陈亦负气地把手机一扔。
mmp!当着和尚骂秃子,兄弟都要往死里打!
市医院住院大楼的走道上,一个穿着白大褂的青年拿着手机,一脸懵比:“莫名其妙……”
他是绝对无法想象得到,一个刚刚从熟睡中被吵醒的帅的人,而且还是刚刚被剥夺了生理和心理双重权利的帅的人,是有多么敏感暴躁。
扔下手机,陈亦忽然反应过来:“妈的!老子又不是和尚!”
香蕉你个料芭乐的,真是被气糊涂了。
靠在墙上睡了一夜,一身酸痛还有满心伤痛的陈亦扶着墙站了起来,习惯性地又想去洗澡,不过一摸身上又想到了不堪回首的事情。
不过伤心归伤心,他忽然发现自己身上真的很干净。
脖子上流下的血迹早就干了,但是竟然没有在衣服上留下一点痕迹,不仅如此,连脖子都不见沾上半点。
仔细一看,他原来坐的地方,掉了不少暗红的碎屑,是他身上脱落的血痂。
现在别说血迹了,陈亦用力在身上搓了一把,一点污垢和汗渍都没有。
才想起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