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等我,我……”俞珂理直气壮道:“我哪知道会……会那样?”
这已经不是用没脑子几个字就能概括得蠢!晏安问她:“你为什么会觉得晁朕会有事找你?他平时有拿正眼看过你吗?”
“他前几天都来我家了……”
说起这个,晏安烦躁的情绪再一次窜破天际。她说:“就是因为你把这事张扬出去,常雨霏才会想要警告你!我劝你!要想平平安安混过这三年高中,就离晁朕远远地,下次常雨霏会做出什么就不好说了。”
这话讲完后俞珂没再多说半个字,晏安心想她这次应该学乖了。她想,要换做是她经历昨天那样的事,她肯定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以后看到毛线都绕着走。
但这也只是她以为,她还是远远错估了俞珂的心眼。
下午放学后在一班,在班里同学差不多出了教室后,俞珂突然叫住常雨霏,当着晁朕和谢敬旻的面大哭起来,质问常雨霏:“我姐说昨天的事是你干得?是不是?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
晏安当时就愣住,想这事大家都心照不宣地避之不谈,俞珂为什么还要自揭伤疤把自己置于最难堪的境地?她觉得之前一番话全都对牛弹琴,俞珂这人还是个榆木脑袋愚蠢至极。可当在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