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猜忌确实不像话,他应该大方地问出来,不管结果是什么。
“晏安!”
下课铃打响,旁边人又像昨日一样急促地收拾着书包。
“今天也不和彭天天读书了?”祝彧预感不好地开了口。
“有事。”
说完后,书包往肩上一挎,已经出了教室门。祝彧愣了大概几秒,胡乱把手机和钱包往兜里一踹,急切地跟了出去。
和昨天同样的地方,同样的黑色轿车,半开的车窗里坐着和昨天同样的老男人。
晏安穿过车流坐上车,而后车窗升起,车子起步。
祝彧伸手拦下出租车,指着前面的车跟司机说:“跟着他走。”
“跟踪吗?这好像违法,我……”
祝彧把钱包递过去,说:“追到了里面的钱随便你拿。”
下一秒,车子如离弦之箭奔了出去。
“你昨天跟我说得……”晏安踌躇着开口,“我想了一晚上,但我不懂酒庄的事情,自己想也想不明白。”
“酒庄只是其中一项业务,计划是要打造成国内乃至世界最高端的艺术会所之一。”韩金荣解释。
错不了了!这个“丛观”肯定就是那个“丛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