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董馨的劝阻没有给到俞岩半分的安慰。他拖着一条残破的腿朝她们走近,这靠近的每一步中都透露着一种无法言语的心酸和破落。
想必是个人都不能接受自己在十来岁的花样年纪就被打上一个残废的标签。
所以俞岩只能发火。冲着董馨发,说她眼瞎找了俞顺康这样一个只会败家的臭农民。冲着俞顺康发,说他心比天高命比纸博一个臭农民做什么富贵皇权梦!冲着俞珂发,说她生下来就是个祸害,长得丑还作怪,就该掐死在襁褓里。也冲着晏安发,直截了当问什么时候把她送去做鸡。
董馨俞顺康像是完全习惯了这些怒骂羞辱。听着俞岩一口一个臭农民,俞顺康当真一句话都没往外吐。可俞珂不同,虽然和俞岩就血缘关系而言是这个世上最亲近的两个人,但现在在她眼里,这位孪生哥哥和街边乞讨要饭的花子也没什么两样。
她抱着董馨哇哇大哭,任性地说要把俞岩卖去黑煤窑。话里话外一个意思 ,死了最好!
晏安眼鼻观心看他们狗咬狗一嘴毛,想了想自己账户里的存款和参与投资的艺术酒廊,心里痛快地几乎要飞上彩虹追逐夕阳。
两兄妹吵了好长时间,直把董馨吵得冲去厨房拿了菜刀架在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