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还有其他吗?是不是皮筋?我今天头发一整天都没扎起来过。”她笑嘻嘻:“蒋柏姐就是贴心。”
晁朕从他书桌下面抽出个袋子丢了过来。晏安兴奋地把里头的东西全抖在床上,一眼看见了两个裹着塑封的粉色盒子,还有盒像药一样的东西。
她先看了药,上面没写“感冒灵咳嗽糖浆”这种很通俗的名字,倒是写了一串晏安单个认识连在一起就不懂的字。
“左什么什么片?这是什么?”
背对着她看书的人脊背半点没动,声音也云淡风轻地可以。“不是什么好东西。”
晏安悄悄摸摸地自己查了。突然,手里的东西就到了烫手的程度。她仓促地把它扔出去。好了,她现在也知道那两个裹着塑封的盒子是什么了。她拿脚把这些东西全都扫到了地下,哼了一声裹着被子翻了个身,想这家人真是个:“你可离我远点。”
“你想太多。”身后人说。
“我可是正经人家的女孩儿。”她坚持。
身后人笑了,连带着贴着她的皮肤都产生共鸣,黏黏糊糊哼哼唧唧的。“我也是正经人家的男孩儿。”
“正经人家的男孩儿会提前准备这些东西?”晏安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