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们看手上的腕表,说:“我一向不习惯戴首饰,但晁朕不乐意就非得给我戴。倒是你们……你们今天为什么来这?哦,对了,姚雪津刚才说了,是她求着你带她来得?那你呢?你为什么来这?”
“我父母……”
常雨霏的话被晏安打断,只听她恍然大悟道:“哦,因为你父母和晁朕爸妈是故交。也对,说到底你们是客人,我实在不应该跟你们一般见识。你看我们也在这站了有一会儿,怎么?找个地歇息歇息?”
晏安提着裙摆一回头,就见晁朕倚在一个光影混绰的角落,也不知看了她们多久,又听到些什么。
“晁朕!”常雨霏凄艾地喊了一声,活脱脱一副受了委屈要告状的样子,唉声道:“刚才你可都听见了?”
晁朕缓缓走了过来,眼神 随意地从晏安脸上扫过。晏安瞬间心领神 会,知道一会儿肯定又要挨唠叨。真是的,她干嘛跟这两位说这些有的没的。
“钟教授一家来了。”晁朕看了晏安一眼,跟面前的两人说:“我让人带你们去休息。”
常雨霏急了,问他:“刚才晏安说了些什么你没听见吗?”
“听见了。”
常雨霏愈发激动,几乎就要蹦跶起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