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为上次的事,她和晁朕吵完架去了山里,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回来,但这次来找他八成也因为这件事情。祝彧之前就想好,无论晏安说什么,他都要表现出自己无能为力的样子。
她和晁朕,她和他,是两回事。
“我说着,你听着,就行。”晏安从包里拿出了一张被仔细装在透明塑封袋里的纸,递到了他面前。
祝彧认真地看了好几眼,除了最底下属于晁朕和晏安的签名外,他都看不懂。
“这是什么?”他问。
晏安低头,眼泪砸在透明塑封袋上,滴溜溜地滑落。
祝彧心里慌张得不行,他隐约觉得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他暴躁道:“一见面你哭到现在,到底什么事?天塌下来了?就算天塌了你怕什么呢?不还有人给你顶着?”
“你知道……”晏安看上去需要花费很大的力气才能压抑住呼吸和哽咽,她说话非常非常缓慢模糊,需要祝彧非常用力仔细地去听。
“我爸妈离开得早,我一个人生活了很久很久。我之前一直都很怕,所以我很努力地想要赚钱。“
祝彧手里一紧,手心的糖包碎了。
“但我现在不是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