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吃饭的碗,不介意吧?”
晏安一下子没忍住,问了他一声:“你来这多久了?”
为什么还能连个自己的水杯都没有?
曲哥突然站了起来,说:“你们聊。”他朝着训练室走去,把站在门口瞻望的人全部撵走。
祝彧双脚并拢坐得十分端正,问她:“你今晚住哪?回去?还是在这。”
“已经预定了酒店。”
祝彧突然就站了起来,说:“时间不早了,我送你过去。”
晏安还是坐着不动,只抬头看他,说:“酒店会来接我,你们有门禁是不是?不用麻烦了。”
祝彧又坐了下来,看上去有点手足无措的感觉。
“如果我不来……是不是就打算手机一直不开机,永远不接我电话?”
“没这个必要。”
他这话声音说得极小,晏安第一时间还没听清,于是又问了他一遍,“所以是打算彻底跟我绝交?以后再也不联系了,是不是?”
祝彧一句话不说,只低头坐着看着自己的膝盖。晏安一下觉得全身无力,刚刚暖和一点的身子突然又掉到了冰窖里,她仿佛还站在外面那个寒风冷雨肆骨找不到出路的地方。
“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