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后的教室,空气中只剩下粉笔灰尘和女性浓郁的香水味道。在这个班级里,甚至在这个学校里,只有一个人会用这样浮夸跳跃的香水。阿肆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还留在这里,分明她比谁都要厌恶这所学校这间教室。拿着扫帚经过她的座位,能看见椅子底下藏了几枚烟蒂和一些烟灰。
打扫差不多用了半个小时时间,学校里几乎已经快听不到人声。这天的值日即将结束,只剩下最后那个位置。
她为什么还不离开?
再次拿着扫帚经过那个位置,阿肆放弃了劝她走开一点的念头,做出了明天早上再来打扫的决定。
就是这个时候,肩膀附近的位置有了些许动静。低头,就见原本打扫干净的地上多出了一枚属于棒棒糖的纸棍,意识到刚才是什么东西落到他的肩上,阿肆转过了头。
那人翘着腿坐在课桌上,含着另外一颗糖平静地看着窗外,就好像,刚才发生的事都是他自己的错觉。他把地上的垃圾收拾好,再转身,脊背上又有了动静,这次是一张揉成一团的便签纸。
呼!算了,今天的值日就到这里,明天尽量来早一些处理。低头的瞬间,那人走到了前面,非常刻意地,撞倒了整理好的粉笔盒。一时间,这些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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