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值傍晚,翁然说:“这里不好打车的。”语罢,揪着他的一只袖子就把他往地下车库拉。祝彧被生扯着走了几步,放弃了,说:“我自己走。”
坐上车,车子还没发动的时候,祝彧突然听旁边人好似谈论天气一般地说了一句:“你之前留在那边不回来,就是要陪你朋友去做产检吗?”
祝彧诧异地回头,想起自己上飞机前跟晏安说得话。那照片都拍成那样了,谁能认出谁是谁?可面前人很显然是认出来了,而且很确认。
“新闻上说得不是事实。”祝彧严肃认真道。
翁然把已经拧上钥匙的手放了下来,转头看向他,问:“祝彧,你应该知道俱乐部的规定吧?不需要我每天在你面前耳提面命地提醒你吧?”
“我已经说了新闻上报道的不是事实。”祝彧回看着她,说:“既然你不相信,你可以尽快报告给俱乐部领导让他们来处理。”
“好!”翁然挪了挪身子看向他,说:“那你跟我说说,你留在那边那么多天做了什么?为什么陪那个女的去医院?”
“女的?”祝彧眼角下榻,好笑地问了一声:“那个女的?你把她当谁?你可以任意驱逐谩骂的粉丝吗?我留在那边做了什么?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