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吗?”
晏安一出声,只觉得嗓子沙哑干痛。事实上这段时间以来因为这些那些的事她基本没有得到过一个舒适的睡眠,这下因为过度劳累身体出现问题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您这嗓子……怎么?出国跟人游行呐喊去了?”
晏安倍感疲倦,这会儿连说话的力气都不太有。她又问了一遍:“你有事吗?”
“没事就不可以给你打电话?”袁磴的声音在电话那头感到十分莫名,他说:“你现在真是膨胀了。”
晏安深深地呼出口气,说:“没什么说得挂电话了。”
“你敢!”袁磴一声咆哮出声,说:“见个面吧,事情……事情见面再说。”
“我刚下飞机,现在想回家休息,如果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或者……”
“你怎么知道不是重要的事?就是重要的事!也不用麻烦,我去你家,说完话我就走。”
晏安看了旁边的江朝暮一眼,见她用口型说,她要退出节目的事起码要跟袁磴打声招呼。
她默默点了点头,说:“我还有半个小时到家,你要是先到就在我家前面那条街道等我,可以吗?”
车子才转过弯,晏安就见到了停在树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