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爬上马车举目远眺,眼睛一下子睁大,自语道,“南方十字旗?”
“你们几个去看看,问问这些人什么来路?”谢菲尔德对着周围的黑金保镖大喊道。
“我马上过去,今天似乎是那个黑人青年被判决的日子。”约翰康纳还不忘记开口解释道,“新奥尔良就并不太平。”
“管我什么事?那都是法院的事情!现在我要和我的伙伴们去港口。”谢菲尔德皱着眉头,不屑一顾道,“这涉及到多少钱,这些混蛋总是在关键时刻给我添乱。”
说完话谢菲尔德就重新钻进马车,而约翰康纳则带着一群人钻进了人群当中,把挡路的人全部推开。只是几百米的路程,这些身强体壮的黑金职员,走的却分外艰辛,艰苦程度简直比出海还要困难。
约翰康纳简直想说一句我太难了,但还是气喘吁吁的走到了,还在声嘶力竭鼓动的男人面前,就算是这么近的距离,周围传来的高呼都震的他耳膜嗡嗡作响。
就在这时候,法院的大门被推开,罪犯被一群警察推了出来,见到这一幕,围堵在这里的人们更是陷入了疯狂,就连被一群警察包围在中间的黑人青年,都喉咙微微蠕动,脸上出现了几乎一辈子都不可能出现的苍白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