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曾经去过一次欧洲,谢菲尔德对大西洋航行有一个基本概念,知道就算是顾拜旦受到了电报,为了自己钟爱的奥林匹克事业立刻启程,最少也需要一个月的时间到达合众国,而这段时间谢菲尔德不能停止创业的脚步,一样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首先第一件事,想把安妮这个随时为情妇事业献身的贵族塞进大学。
“你离开新奥尔良回阿灵顿,万一其他股东合起伙来糊弄你怎么办?涉及到这么多钱呢!”安妮对于上学的事情,心里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她根本就不想上学。
“你少跟我来这套!这个世界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敢黑我的钱,除非跑到南极洲,不然我总能找到他们!”谢菲尔德不顾女孩的反对,推搡着对方上了火车威胁道,“你在这样和我有肢体动作,我的恶犬可不认人了。”
唔汪……黑背杨基支棱着耳朵,颇为通人性的呲牙,充分诠释了对谢菲尔德的忠诚。
“我养的狗就是聪明,这就叫狗眼看人低!”谢菲尔德毫不吝啬的夸奖道,身后一群黑金职员纷纷走上火车,占据了半个车厢。
谢菲尔德并不在乎自己的合作伙伴有什么动作,现在可不是三十年前了。当年的谢菲尔德家和他们是一个战壕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