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责,此战失利不在你,是我小瞧了隋军,没想到打了半个多月,隋军还有这些强悍的骑兵,是我这个主将之过啊。若是我遇到此等战术,亦是无从抵御。太大兄!此非战之罪也!你以为你如何?”
乙支文德听了这话,脸色立即缓和了一些,心情也平息了起来,一边的一名青年敬佩的看了渊太祚一眼,为主者,但先责己再责众,如此才能万众一心。
这名青年须貌甚伟,形体魁杰,阴鹜的眼睛与渊太祚十分相似,他叫渊盖苏文,正是渊太祚的长子。
“苏文,带你姑父去包扎伤口!”渊太祚命令道。
“喏!”渊盖苏文轻轻的扶起杨万春走出了城楼。
“隋军坚守了半个多月,今日却忽然杀出城来,估计是援军抵达了,而我军缺少骑兵,这仗不太好打了!太大兄以为我们这仗应该怎么打?”渊太祚缓缓的说道。
高句丽的马场已经被大隋夺走,境内再无养马场,这两年内一直于新罗打仗,战马将近耗光,如今全国上下勉强才能凑出一万骑。
乙支文德欠身一礼,镇定道:“莫离支大人莫急,如今知己不知彼,无法做出判断,我二人明天去看一看对方是何来路,再做定计!”
“善。”